枝繁叶茂,长得有两层楼那么高。不知道是谁曾经说,梨同音离,种在院子里不吉利。以前我不信。现在我终于信了。火势渐猛地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剧烈的电锯声。然后一个人从二层窗口的位置爬上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手里很夸张地攥着一个电锯,朝我伸出了一只手,「我来接你了,我的公主。」傅时远限制了我的自由。他把我关在房间,切断了我所有对外的联系。白天会有人来送一日三餐。但他们跟我没有任何语言上的交集。我就像个犯人,被牢牢看住。晚上傅时远会到我的房间陪我。有时候他会在我旁边处理公务,有...
傅时远限制了我的自由。
他把我关在房间,切断了我所有对外的联系。
白天会有人来送一日三餐。
但他们跟我没有任何语言上的交集。
我就像个犯人,被牢牢看住。
晚上傅时远会到我的房间陪我。
有时候他会在我旁边处理公务,有时候会陪我一起看看电视。
我不理他,他也丝毫不在意。
如果不是那被封上的铁窗,我甚至会有种回到小时候的错觉。
那时候他还很喜欢黏着我屁股后面,闪着星星眼跟我聊天。
他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
他说,长大了会娶我。
后来我们长大了。
他却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日子一天天过。
我也越来越绝望。
期间傅妈妈来过一次。
那时我的精神已经很差了。
我求她救救我。
她却和我说,「我不同意时远和你结婚,但是他爱你,所以我也不会反对你们交往。丁柠,我一个孩子已经被你爸爸害死了,我不想再失去另一个孩子了。」
言下之意,是让我继续留在这里,陪着傅时远。
那晚,傅时远照例坐在我房间。
突然电话响起。
那头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时远,爸爸问我们订婚宴的准备情况。」
是祁偲的声音。
傅时远抿了抿唇,起身走了出去。
等到他再回来,我问他,「傅时远,你打算怎么跟祁偲解释我的存在?」
「我们的事,和她没关系。」
「我不相信任何一个妻子会允许自己的丈夫和另一个女人有勾缠。」
闻言,傅斯远突然轻笑出声。
他走过来捏着我的脸颊,「不想让我结婚?」
说着他凑近我,吻住了我的唇,半晌才把我松开,「放心,我和祁偲不过就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婚后我还会继续住在傅家,你也会继续待在我身边。」
「我不想留在你身边。」
傅时远脸一沉,「想都别想。」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傅时远从头到尾都没跟我提过祁偲。
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傅时远即便表现得再厌恶我,都没撒手让我离开。
因为他早就病了。
他没办法接受自己爱上我,却对我还有不能割舍的感情。
他和我说,「我给不了你婚姻,但允许你继续喜欢我,这是我做得最大让步。」
傅时远订婚那天,离开的时候他一如既往到了我房间。
他身上穿着昂贵的西装,整个人英俊帅气。
他说,「乖乖等我回来。」
白天,傅家的人都去了典礼现场,只有一个阿姨留在家里给我做饭。
这是我做些什么最好的时机。
窗户周围被焊上了铁丝网。
我从柜子里翻出了打火机。
手里捏着一张纸。
只要我把纸张点燃,丢在床单上。
很快我就能结束这一切的噩梦。
想到这儿我有点心动。
从出生开始,我就寄人篱下。
我爸去世之后我妈就围着傅家转,对我没有任何关心。
到了后来,我妈也去世了。
遗言是让我继续报恩。
真是荒唐。
火很快燃烧起来。
我坐在书桌前,透过铁丝网看着傅家后院。
那里有一颗梨树。
是小时候我和傅时远一起种的。
枝繁叶茂,长得有两层楼那么高。
不知道是谁曾经说,梨同音离,种在院子里不吉利。
以前我不信。
现在我终于信了。
火势渐猛地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剧烈的电锯声。
然后一个人从二层窗口的位置爬上来。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手里很夸张地攥着一个电锯,朝我伸出了一只手,「我来接你了,我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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