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薄司言要带着苏浅浅进入会场的时候,李秘书忍不住开口道:“薄总,不等一等夫人吗?”薄司言皱眉:“我不是让你通知她今天不要来了吗?”李秘书看了一眼苏浅浅,苏浅浅连忙说:“不怪李秘书,是我和李秘书说,不要通知沈姐姐的......我这样的身份跟在您的身边,怕别人议论,所以......我想着,还是让沈姐姐陪您进去更好......”苏浅浅低着头,一副担惊受怕的小白兔模样。心脏起搏器!快!加大电压!”“医生!病人已经出现大出血状况,血库的a型血刚才被人紧急调走了!”实习护士满手都是血,连说话都在颤抖。手术室里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血。此刻,一个念头...
心脏起搏器!快!加大电压!”
“医生!病人已经出现大出血状况,血库的a型血刚才被人紧急调走了!”
实习护士满手都是血,连说话都在颤抖。
手术室里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血。
此刻,一个念头在她的脑海当中一闪而过。
谁会一下子调走一个血库的a型血?
躺在病床上的女人脸色苍白,嘴唇干涩,她的一双眼睛已经开始涣散:“薄司言......”
“什么?”
“薄司言......”
这一次实习护士听见了,这个气若游丝的女人喊的人是薄司言。
海城最有权势的商业总裁,薄司言!
医生濒临崩溃,他拨错了三次号码,才勉强拨对了电话,他连忙对着电话那边的人说:“薄总,夫人已经大出血了,可是血库的血已经被调走了,求求您!再来看夫人最后一眼!”
电话那边的男人语气中噙着残忍的味道,无处不充斥着冷漠:“还没死?等她死透了再给我来电话。”
‘嘟嘟——’
电话被无情挂断。
猛地,病床上女人的眼中失去了所有的光亮。
薄司言......你就这么厌恶我吗?
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你也不愿意再来看我一眼吗?
机器传来了平直冰冷的‘滴——’声,病人的生命体征彻底消失。
恍惚间,沈曼感觉自己的灵魂脱离了身体。
一具干枯瘦削的身体苍白无力的倒在了病床上,沈曼觉得累极了,她才二十七岁就因为难产导致的大出血死在了医院的病房里。
生前,她爱惨了薄司言,身为沈家的独女,她本应该享受最好的人生。
可为了嫁给薄司言,她将自己连同沈家都赔了进去。
最后落得这么一个凄惨下场。
沈曼缓缓闭上眼睛。
如果再有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她再也不会重蹈覆辙。
“夫人,今天晚上先生要带您一起去拍卖会,您想穿哪套衣服?”
刘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沈曼的思绪被拉了回来。
眼前的一切景象太过熟悉,是她和薄司言的新房!
和薄司言结婚一个月,薄司言见她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清楚地记得这一次薄司言要参加一个地皮拍卖会,碍于场面才要携带家眷出席。
可这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了,怎么会......
难道......她重生了?
“夫人,先生一直都没有晚上回来住过,这一回你可要抓紧机会啊。”
刘妈挑选出了一件白色的礼裙,为难的说:“要不,这件吧。”
沈曼垂眸,心里自嘲一笑。
薄司言喜欢苏浅浅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从前她为了讨好薄司言,经常学着苏浅浅的穿衣打扮。
苏浅浅喜欢白裙子,她也跟着穿白裙子,只为了博得薄司言一点点的好感。
而这一次的拍卖会,薄司言没有通知她更换女伴就领着苏浅浅参加了拍卖会,让穿这和苏浅浅同款白色裙子的她出尽洋相。
现在想想,还真是可笑。
“不了,我穿这件。”
沈曼随手拿了一件明艳的红色礼裙。
她本来就不喜欢素雅的衣服,说到底,苏浅浅不过就是一个穷困的女大学生,从前她一定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为了一个男人去穿几十块钱的地摊货。
不仅仅是拉低了自己的身份,更是让人轻贱了自己。
刘妈为难地说:“可是......先生他应该更喜欢这件白色的裙子......”
面对刘妈的疯狂暗示,沈曼恍若未闻。
“就这件。”沈曼淡淡的说:“把那些白色的裙子全都扔了,我不喜欢。”
“这......”
面对沈曼的吩咐,刘妈叹了口气,最后还是照做了。
沈曼看着镜子前的自己,这个时候的她还是明艳动人的模样,可过不了几年,她就被薄司言折磨的形容枯槁。
在这之前,她要亲手结束这一切。
傍晚,沈曼穿着一身酒红的拖尾人鱼裙,将她**的身材勾勒的恰到好处,精致的妆容配着一头极致温柔的法式微卷,眼下的一颗泪痣衬得她更加性感,远远看上去像是一幅画一样,让人不敢亵渎。
不远处,一个穿着白色衬衫,长皮军靴,叼着香烟的男人注视着这一幕,萧铎的声音沉闷:“她是谁?”
“她你都不知道?沈家千金沈曼,薄司言的新婚老婆!”跟在萧铎身边的纨绔少爷傅迟周兴奋地说:“我刚看见薄司言那王八蛋挽着另外一个女人进去,一会儿咱们没准能看见小三正宫撕逼名场面!小爷我已经激动难耐了!”
旁边没有传来好兄弟的回应。
傅迟周又咂舌:“不过这薄司言的品味真是一言难尽,放着沈曼这样的大美女不要,非要抱着没肉的排骨啃。你说是不是啊萧铎?”
傅迟周回头,周围早就没有了萧铎的身影。
“喂!萧铎!你大爷的!”
傅迟周骂骂咧咧的跟上了萧铎进拍卖会的脚步。
会场内,一袭白裙的苏浅浅挽着薄司言的手臂,有些怯懦的说:“我、我从来都没有出席过这样的场合,要不,我还是回去吧。”
薄司言淡淡的说:“你要慢慢习惯,以后你会经常接触这样的场合。”
苏浅浅点了点头。
就在薄司言要带着苏浅浅进入会场的时候,李秘书忍不住开口道:“薄总,不等一等夫人吗?”
薄司言皱眉:“我不是让你通知她今天不要来了吗?”
李秘书看了一眼苏浅浅,苏浅浅连忙说:“不怪李秘书,是我和李秘书说,不要通知沈姐姐的......我这样的身份跟在您的身边,怕别人议论,所以......我想着,还是让沈姐姐陪您进去更好......”
苏浅浅低着头,一副担惊受怕的小白兔模样。
薄司言揉了揉眉心。
这个时候,他实在是不愿意让沈曼出现。
“薄总......”
苏浅浅咬唇,小心翼翼的唤着他。
“好了,不怪你。”
薄司言摸了摸苏浅浅的头,他对李秘书说:“去门外拦着,见到沈曼就立刻让人送她回去。”
人群中,传来了一声声惊叹。
李秘书看过去,也震惊的张了张口:“恐怕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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