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想扑去,像曾经一样挤进兄长的怀里,说一些亲亲密密的话。但是不能,她依旧死了。现在留下的,只是一道幽魂罢了。那个枪,是舒宁初从嫁到王府的时候就一直随身带着的,对它极度爱惜,甚至就连日常的保养,都是她亲自来的。只因为那是已故的舒老将军亲自做的。做戏做到这种程度。都南尘脸上露出一抹冷笑。舒宁初跟在身后,心中生疑,...
那个枪,是舒宁初从嫁到王府的时候就一直随身带着的,对它极度爱惜,甚至就连日常的保养,都是她亲自来的。
只因为那是已故的舒老将军亲自做的。
做戏做到这种程度。
都南尘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舒宁初跟在身后,心中生疑,不知道谁又惹他了。
出了书房,都南尘就吩咐身边的侍卫:“请程翼到春花楼一聚。”
程翼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好友坐在床边,拿着一壶酒自饮自酌。
“王爷唤我出来所为何事?庆祝终于娶到心上人吗?”
都南尘等他落座,接着就把随手放在一旁的书递给他:“给你,你之前不是一直念叨着想看吗?送你了。”
程翼疑惑的接了过来,眉头一喜:“这本书不是被舒宁初收藏着,据说很是喜欢,我也就想着借来看几天。你就这样送给我,她没意见?”
“她的意见对我没用。”
都南尘淡淡回复到。
舒宁初苦笑,那本书是兵法名家鬼谷先生写的,总共也就几本,现在却被都南尘顺手赠给他人,甚至不需要问一下自己的意见。
就连一本书,她都护不住。
包厢外响起一阵骚动。
“说实话,这舒宁初哪里比得上温柔的忆诗小姐,不过一介只知道动手动脚的莽夫。也难怪永安王执意要娶忆诗小姐,估计也是看不上她吧?”
“在理,在理啊,毕竟她那哥哥,现在不也就是残废的废物一个吗?”
说着,一阵哈哈大笑声传来。
舒宁初紧紧握着拳头,心中一片刺痛。
就在这个时候,程翼竟然直接打开了房门,带着讽刺的说道:“要不是你们口中的只会动手动脚的莽夫,哪轮得到你们在这里说风凉话?”
说完,不管门外人瞬间铁青的脸色,直接关上门坐到原位。
那群人虽然被抹了面子,但也知道这镇南王府的世子不是好惹的,只能带着怨气离开了。
都南尘看着身边的好友,脸上的神情带着一抹复杂,语气莫名道:“看来你倒是对舒宁初很有好感。”
程翼脸上流出一抹怀念:“年前的时候,我和你喝酒喝到很晚,你醉了,舒宁初来接你,对你关怀至极,我十分震惊。”
“要知道那可是从小就上过战场的将军,要是我……”
没说完,他就意识到自己说多了,便没再说下去。
都南尘自然知道他的意思,脸上露出了一抹烦躁。
这个时候,一个侍卫敲门:“王爷,舒将军在门外求见。”
“请进来。”
都南尘冷声说道。
舒宁初睁大双眼,看着熟悉的身影逐渐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
她现在只想扑去,像曾经一样挤进兄长的怀里,说一些亲亲密密的话。
但是不能,她依旧死了。
现在留下的,只是一道幽魂罢了。
直到这一瞬间,锥心刺骨的痛苦才席卷她的全身,她终于大悟,曾经的一切,都已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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