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靠坐tຊ在床榻边,头耷拉在柱子上。头上的发冠好似重极了,压得她睡得不安宁。秦晟远不忍他的小姑娘难受,赶忙上前把她的发饰全部取下。只不过她还是被吵醒了。氤氲着雾气的眼眸直直望进秦晟远的深色瞳孔里,语调里带着不自觉但能腻死人的娇嗔:“阿晟,你怎么才来啊?”说着云月卿张开双臂就要他的抱抱。秦晟远心神
之后的秦府还有云府可谓是忙得热火朝天。
不过身为主角的二人,倒是闲得天天乱转,姑且算他们是在培养感情吧。
这天,云月卿带着秦晟远去到齐府喝茶。
表面上是好友相聚,其实是有关局势动荡。
墨一从越国都城赶去北国需要时间,打探消息更需要时间。
就一直拖到最近才回来。
秦晟远一接到消息就跟云月卿说了。
这才有了三人相聚的场面。
“可有打探到什么?”
齐书衍将沏好的茶放到二人面前问道。
“嗯,北国最近出现了一个人,叫安彻。短短数日就成为了北国国主的座上宾。”
秦晟远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才说。
“安彻?哪个彻?!”
“彻底的彻。”
“越澈和安彻,倒是有意思。”
“是啊,这个庄妃跟他的关系可就不言而喻了。“
”不过我倒是觉得,他们这么明目张胆,那不就是说明越澈其实不是安彻的儿子。“
云月卿支着下巴看着二人。
”可以这么说,毕竟人越没有什么,不就越想证明什么吗?
越帝肯定也查到了。没有动作不就说明他也是知道内情的。“
齐书衍把弄着他新到的玉扇。
”或者说,越帝就是想引蛇出洞。毕竟那位庄妃最近可是不安分。“
秦晟远捉住了云月卿还想拿点心的手。
昨天她就吃积食了,今天可得少吃一点。
“估计庄妃自己都觉得越澈就是她跟安彻的孩子吧。"
云月卿说完这话之后,周遭一下都安静了下来。
没有人再多说,但都知道又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其实庄妃长得算是倾国倾城了。
刚来的时候,正是豆蔻年华。
全京城的人都怕这人一下就打破当时的平衡局面。
不过越帝也只是在她刚来的那天,留宿了一晚,之后她便再也没有侍寝过。
庄妃的肚子倒是争气,一晚就怀上了,还是个男孩。
至于她为什么觉得越澈有可能是安彻的孩子。
大概率是越帝自己放人进来,自己给自己戴了绿帽子。
不过作为帝王,怎么可能容忍自己被戴绿帽子呢?
估计是早就知道一些事情,配合一下演戏而已。
而且宫廷秘药那可不少,让人出现幻觉的那就更不少了。
最终还是墨四的出现打破了沉静,秦晟远跟着墨四去处理兵部的事情了。
这种事情哪怕是云月卿都不能知道的太多,所以回避了二人。
“认定了?”
齐书衍举杯对着云月卿。
云月卿也回以齐书衍,跟他碰了碰。
“嗯,其实我总觉得他很熟悉。”
“你们还能不熟悉?”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那种,而是总感觉我们有前世今生一样。”
“别想那么多了,至少现在的你们是你们对吧。”
“嗯,你说得对,是我最近太狭隘了。”
两人说说笑笑,也感慨了许多。
直到秦晟远处理完事情,前来接云月卿去吃饭。
齐书衍看着云月卿蹦蹦跳跳跟着秦晟远离开的背影,感慨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只是因为他是他罢了。”
说完齐书衍就任由自己埋没在黑暗之中,烛火熄灭了也一直坐着。
*
时间飞逝,今天是秦晟远和云月卿成亲的日子。
良辰吉日,张灯结彩。府邸内外,红绸飘扬,灯笼高挂。
宾客纷至沓来,身着华服,个个笑逐颜开。
秦晟远把敬酒的人都推给齐书衍还有太子,自己往喜房走去。
至于闹洞房,那就更不用担心了。
将军府的洞房谁敢闹?再说了,太子不也在那吗。
至于敢闹洞房的,也就齐书衍了,他现在正在替他挡酒呢。
喜房内,红帐一层层的堆叠低垂,深浅不一,构成一种独特的美感。
而安安静静的坐在那,令他心神荡漾的小姑娘已经睡着了。
头上的红盖头早被云月卿自己拿下,不知道丢到哪个犄角旮旯了。
秦晟远也不甚在意,只要小姑娘开心舒适就行。
红色的床帐和喜被衬得小姑娘愈发肤白胜雪。
平日里很少妆点的小姑娘,此时浓妆艳抹。
但是并没有喧宾夺主,反而让人更加娇艳欲滴。
倒不再像平日里稚嫩纯情的小姑娘,而是更符合“夫人”这个名词了。
屋内的红烛光摇曳不定,映照在她婀娜多姿的身形上。
仿佛是独独为她一个人营造的温柔画卷。
小姑娘靠坐tຊ在床榻边,头耷拉在柱子上。
头上的发冠好似重极了,压得她睡得不安宁。
秦晟远不忍他的小姑娘难受,赶忙上前把她的发饰全部取下。
只不过她还是被吵醒了。
氤氲着雾气的眼眸直直望进秦晟远的深色瞳孔里,语调里带着不自觉但能腻死人的娇嗔:“阿晟,你怎么才来啊?”
说着云月卿张开双臂就要他的抱抱。
秦晟远心神一震,全身溢满柔情。
伸手接住小姑娘主动张开的双手,但是没有将她抱进怀里。
而是将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肩膀上,直直的盯着她娇俏动人的容颜,眸色又深了几许。
“让我们的卿卿等久了是不是?是阿晟的不对,乖乖可以原谅阿晟吗?”
云月卿被他这暗哑低沉的调调整的不自觉轻颤,一阵阵酥麻感从身体各处传达到大脑。
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抬起双手捧住她眼前的这个大脑袋,软声软调。
“唔~阿晟最好了,卿卿才不会怪你呢。”
一边说着还一边揉捏秦晟远的脸颊,别看他是一个武将,但是脸的触感也是格外的好。
秦晟远任由云月卿揉扁搓圆,等人差不多醒了困顿之后才说。
“夫人,我们是不是该喝合卺酒了。”
“对哦,阿晟,走吧。”
秦晟远连忙拉住起身就要拽走他的小姑娘,语气莫名。
“等等,夫人应该叫我什么?”
“阿......阿晟啊,难道......”
还没说完,云月卿的手腕就被秦晟远握在手里细细摩挲,甚至的隐隐察觉到有一丝丝的危险。
看着秦晟远耐人寻味的眼神,还有另一只已经攀上她纤细的腰肢肆意揉捏的大掌,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云月卿果断改口:“夫君,是夫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