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宸南擦着头发走到床边愣住,无可奈何地摇头轻笑,缓缓在床边坐下,借着煤油灯昏黄的光线看了裴梦泽很久很久。 第47章 送 礼 村子里的鸡,每天天不亮都会准时打鸣。 “嗷……” 裴梦泽烦躁地拉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一翻身滚进了一个火热的胸膛。 同时被两条强有力的胳膊紧紧圈入怀中。
只要想到穿来第一天,似梦似幻与燕宸南在一起的情景,她整个人都在燃烧。
伸手拿换洗衣服时傻眼了,她竟然忘记带换洗内衣。
看向刚洗干净正在滴水的内衣,裴梦泽差点儿用脚指头抠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嗷……人倒霉喝水都塞牙缝,今晚的脑袋里装的是水吗?
她的身材前凸后翘,没有内衣根本挡不住傲人的身姿,燕宸南在外面,她怎么出去呀?
裴梦泽穿上衣服,来回在浴室内转悠,直到头发半干也没想出解决的办法。
低头看向胸口几乎快鼓出来的傲人山峰,裴梦泽大脑里想像的全是燕宸南见到这样的自己,会有什么反应?
裴梦泽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暗暗唾弃自己:
想什么呢?思想都飘哪里去了?
“梦泽?裴梦泽?你在里面没事儿吧?你伤口还没有痊愈,在浴室待太久容易感染。”
隔着门传来燕宸南担忧的呼唤,稻草棚子不隔音,犹如贴在裴梦泽耳边说话一样,吓得她一个激灵。
“没……没……没事儿……”
裴梦泽说话大舌头,一咬牙打开门双手环胸“嗖”一下溜之大吉,结果却把洗好的内衣再次忘在浴室。
“……呵!”
燕宸南眼神好,一眼便看到裴梦泽的异样,红着脸轻轻闷笑,进入浴室想快速洗一个战斗澡,心想:
他们已经是合法夫妻,秀色面前却逼着自己当和尚,都快憋疯了是不是有点傻?
一抬眼,又是那件引人遐想的滴水内衣又在眼前晃悠。
燕宸南鼻腔一热没控制好自己,鼻血唰一下流了一脸。
燕宸南:“……”
裴梦泽爬上床,拉被子捂住自己,闭着眼睛一顿懊恼,脑袋里想着燕宸南不知不觉竟然直接睡着了。
燕宸南擦着头发走到床边愣住,无可奈何地摇头轻笑,缓缓在床边坐下,借着煤油灯昏黄的光线看了裴梦泽很久很久。
第47章 送 礼
村子里的鸡,每天天不亮都会准时打鸣。
“嗷……”
裴梦泽烦躁地拉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一翻身滚进了一个火热的胸膛。
同时被两条强有力的胳膊紧紧圈入怀中。
裴梦泽豁然睁眼一把拉开被子完全没过大脑问了一句:
“你为什么会睡我床上?”
燕宸南抬起裴梦泽的小下巴不答反问:
“你是我媳妇儿,我不睡你床上,你希望谁睡你床上,tຊ嗯?”
裴梦泽???
啊啊啊!!!
燕宸南,你不是前世报纸上那个高冷难以接近,一天不会超过三句话的禁欲霸总吗?
裴梦泽震愣也就一瞬,燕宸南猛地翻身压住她低头就要擒住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小嘴。
一双嫩白无骨的小手挡住燕宸南略带胡茬的嘴,裴梦泽小脸偏朝一边拼命拒绝:
“不,我没刷牙,放我离开。”
燕宸南握住裴梦泽那只没有受伤的小手,轻轻摩挲她掌心的茧子和裂痕,眸底划过难以言说的心疼。
裴梦泽抽手嘟着小嘴道:
“这些茧子是这些年农活磨出来的,我保养一段时间就能好,别摸了,好痒!”
声音除了空灵悦耳还带着一丝清晨睡醒的娇嗔,燕宸南的骨头都酥了,慌乱地放开裴梦泽的小手,翻到床里侧放她下床。
裴梦泽逃也似的翻身而起,穿鞋下地才发现,昨晚太累她直接睡了没穿内衣。
救命呀!
因为刚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随时都会遇到不一样的危险,裴梦泽从来没有脱过内衣睡觉。
昨晚的意外居然延续到了今天早上?
裴梦泽原地裂开,双手环胸抱起自己的包裹“嗖”一下消失在卧室之中。
燕宸南脑袋后仰,把上涌的血气用力压下,鼻血还是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他快速翻身穿鞋跑进浴室拔掉挡水塞……傻眼!
昨夜洗完澡太晚,水全部用完就没有往桶里加。
现在一滴水都没有,燕宸南却糊了一脸鼻血,而且这些鼻血已经干了凝固在脸上,没有水擦都擦不掉。
燕宸南的脸已经绿了,难道要他顶着一脸的鼻血出门吗?
裴梦泽在外面等了很久都不见燕宸南从浴室出来,觉得很奇怪,走到浴室门外敲了敲门:
“燕宸南你还好吗?”
“我……我很好,可以给浴桶里加点水吗?”
裴梦泽???
我去,浴桶里面没有水你早说呀!
这个牛棚又不隔音,随便叫一声自己就能听见,在里面待那么久做什么呢?
哗啦啦……
水终于顺着水管流了下来,燕宸南晃了晃酸痛的手腕仰天长叹。
明明有媳妇,却把自己活成了和尚,有些需求需要靠手解决也没谁了。
燕宸南冲了一个战斗澡,快速穿好衣服准备在上工以前去山洞给各种育苗盘洒一遍水。
“呀!”
裴梦泽的惊呼吓得浴室里的燕宸南一个激灵,快速穿戴整齐冲进卧室询问: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裴梦泽拿着三根小黄鱼,指着从废品收购站买回来的妆匣暗格,惊疑不定开口:
“我在里面找到了这个。”
燕宸南走到裴梦泽身边坐下,接过首饰盒一阵捣鼓,咔嗒一声脆响又弹出一个暗格。
“哇哦,好漂亮的耳环,黄金有价玉无价,这么饱满的翡翠一定很贵。”
燕宸南仔细看了一下点头:
“嗯!玉中极品,不过现在卖不上钱,还容易被人抢夺,当然因为拥有这个被人陷害也是有可能的。”
裴梦泽双眼亮晶晶地看向燕宸南满脸惊奇:“你还懂玉?”
燕宸南的眼神不着痕迹地闪烁一下,放好妆匣道:
“懂一点点,不算精通。”
“哦!了解。”
裴梦泽轻柔地把小黄鱼和耳环放回原位,关闭所有机关起身:
“这个妆匣我不能要,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义之财藏不住,也不会长久。”
语罢,裴梦泽将妆匣装进写着“为人民服务”的斜挎包道:
“我要把妆匣和小黄鱼还给余爷爷和余奶奶。”
燕宸南抓住她的胳膊道:
“今天要上工,县城来回一趟时间不够,下工后我陪你走一趟。”
裴梦泽想想也对:“那我们把东西藏到山洞去,放在牛棚不安全。”
“好。”
燕宸南自然而然拉起裴梦泽的小手,率先走出牛棚。
大手宽厚敦实,完全包裹着裴梦泽的小手,厚重的茧子让人感觉特别踏实。
到达山洞附近,一双双绿幽幽的眼睛一闪一闪,在灰蒙蒙的黎明夜色下尤为恐怖。
艾昌莞、耿时秋等人与狼群对峙。
虽说狼群被他们奴役了好几天,一直都很乖巧,但是野性难驯,天性使然,难保狼群不会忽然反水报复他们。
牛棚众人以为狼群准备反水,要报拉犁干活的仇,一个个被吓得腿脚发软不敢动弹,生怕激怒狼群。
这一刻,他们有些懊恼,为什么不把燕宸南叫上?
“咦?婶子,你们做什么呢?为什么不过去呢?”
裴梦泽纳闷,早已习惯狼群,半点没把它们当回事儿。
艾昌莞张了张嘴没能说出一个字,纯属吓到噤声。
燕宸南凛冽的目光一一扫过狼群,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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