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当年伤到他了,可我又何尝不是。脑子本来就晕,浑身都难受,我不想和他再纠缠下去了。我走到门口做出请的姿势:「我现在很好啊,谢谢江先生你的药了,我们后会无期。」「安歌,」江逾白却是眯起眼睛,朝我走来,「三番五次地急着赶人,你在怕什么?」我感觉后背都凉出冷汗,猛吸口气,强忍着咳意:「够了江逾白,都分手六年了,您不会是还忘不了我这个前女友吧?」我知道我当年伤到他了,可我又何尝不是。脑子本来就晕,浑身都难受,我不想和他再纠缠下去了。我走到门口做出请的姿势:「我现在很好啊,谢谢江先生你的药了,我们后会无期。」「安歌,」江逾白却是眯起眼睛,朝我走来...
我知道我当年伤到他了,可我又何尝不是。
脑子本来就晕,浑身都难受,我不想和他再纠缠下去了。
我走到门口做出请的姿势:「我现在很好啊,谢谢江先生你的药了,我们后会无期。」
「安歌,」江逾白却是眯起眼睛,朝我走来,「三番五次地急着赶人,你在怕什么?」
我感觉后背都凉出冷汗,猛吸口气,强忍着咳意:
「够了江逾白,都分手六年了,您不会是还忘不了我这个前女友吧?」
我眼瞧着他的脸变得比炭还黑,眼神却有些躲闪。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就是来看你有没有后悔……离开我。」
最后三个字,他说得含糊不清。
我永远都记得,当年他被我甩后,红着眼咬着牙,叫我别后悔。
「咳咳……咳咳!」我还是没忍住,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在我脑袋缺氧的瞬间,江逾白冰凉的唇落了下来。
还趁我怔愣时,用手捧住我的脸,不断加深。
口腔内灌入他薄荷般凉爽的气息,急喘得到了缓解。
我不由想起,我们恋爱时,我只要感冒了一咳嗽就很难停下,江逾白不忍心看我这么辛苦,就试着亲我转移注意力,没想到这招屡试不爽。
见我好多了,他缓缓放开我,眼里夹杂着我难以读懂的晦涩。
不好!
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眼前天旋地转。
意识消散前,我好像听到了一声叹息:「还是我输了,安歌。」
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身体舒服多了,我赶紧爬起来给安安做早饭。
当我在厨房里看见那个煮粥的男人时,我以为眼花了。
退回房间,再次打开门,那道身影已经把白粥端到了餐桌上。
好家伙,怎么还没走?他不走我儿子怎么出来吃饭!
我单刀直入:「顶流应该很忙吧?我这座小庙就不留您了。」
「先看看这个。」他把手机扔了过来。
屏幕上#江逾白自曝羊了#被顶上热搜前三。
我还在纳闷不就是爆个羊吗,就看到下面的配图。
他手里拿着两条杠的抗原,还把拖鞋拍了进去。
那双拖鞋,是我的兔耳朵粉色拖鞋,他穿着码数太小以至于露出了一大块脚后跟。
我手抖着划了几下屏幕,就看到热搜第一和第二分别是,#拖鞋女主人是谁#、#江逾白疑似恋爱#。
啊啊啊!
我人没了。
「抱歉,你家里没有男士拖鞋。」
江逾白说这句话时,心情似乎挺好,眉尾都扬了起来。
他接着说:「现在,只要我前脚离开你家,你后脚就会被网友扒得底儿掉,所以,还要赶我走吗?」
我特么!
我气到笑了:「行,我让你住个够,一天一万,日结谢谢。」
叮叮,手机跳出来一条转账信息,他给我转了三十万。
我:「……」
「咳咳咳咳!」该死的咳嗽在这时发作了。
见我咳声连连,他好像犹豫着要不要过来,耳朵尖都红了。
我伸出尔康手打算阻止他,安安突然从房里冲出来。
「不许再咬我妈咪,不然我喊警察叔叔了!」
我:「……」
儿子,栓 Q,你妈咪无了。
江逾白:「……」
他在我和安安身上来回看了一分钟,才慢慢扯开嘴角,冷笑:
「他就是你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整个人都紧张到极点,就听到他说:「还是混血儿,真行。」
???
安安的头发是浅褐色的小卷,眼睛也是琥珀色的,难怪江逾白会这样说。
可是他似乎忘了一件事。
他当年能在一众帅气男星里拔得头筹,多亏了他四分之一的混血血统。
褐色小卷发,琥珀色眼瞳,哪一样不是随他?
啧啧,他是忘了自己长啥样了?
他不会脑子被烧傻了吧?
我刚这么想,安安就扒住我的腿指着江逾白大叫:
「妈咪,这个叔叔身上在冒烟!」
我一看还真是,心里突如其来地一紧,手比脑子更快一步地摸了摸他的额头。
「这么烫!」
我赶紧拿来耳温枪给他量体温,可他太高了。
一米八八的个头,我得踮起脚尖,枪头好几次都对不准。
「小矮子。」
明明是看我笑话的语气,可还是主动俯下了身。
口嫌体正的杰出代表。
红色,40 摄氏度!
我收回耳温枪时,手上一烫。
他抓着我问:「怎么,关心我?」
我嘁了一声:「你还是关心下自己吧,马上就能体验小刀割喉咙、水泥封鼻孔、无麻醉开颅、电钻眼珠子、闸刀割腰子套餐,不谢。」
说完我快步钻进厕所,用冷水沾了沾发烫的脸。
一定是我这烧又冒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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