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寒川居高临下地打量她,刚刚他在车里看的并不清楚,下了车才发现真的是她,他竟然忘记了今天是她出狱的日子。 不得不说向晚的变化实在有些大。 那头细心呵护的长发已经变成了看守所里统一的齐耳短发,干枯如稻草。一张脸蜡黄,尤其上面还有几处新旧交叠的伤口。 怎么看,都和当年意气风发的向家小公主完全不搭边。 贺寒川居高临下地打量她,刚刚他在车里看的并不清楚,下了车才发现真的是她,他竟然忘记了今天是她出狱的日子。 不得不说向晚的变化实在有些大。 那头细心呵护的长发已经变成了看守所里统一的齐耳短发,干枯...
贺寒川居高临下地打量她,刚刚他在车里看的并不清楚,下了车才发现真的是她,他竟然忘记了今天是她出狱的日子。
不得不说向晚的变化实在有些大。
那头细心呵护的长发已经变成了看守所里统一的齐耳短发,干枯如稻草。一张脸蜡黄,尤其上面还有几处新旧交叠的伤口。
怎么看,都和当年意气风发的向家小公主完全不搭边。
不过他并不意外,毕竟从那里面出来,又能过得多好,看着她这副狼狈样,贺寒川的眼底却骤然变冷,比这漫天的风雪似乎更甚几分。
“果然是变了。”
她一愣,抬起头,就见他伸手掏出一支烟来点燃,浓白的烟雾萦绕。映衬着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越发的妖冶。
然后他极轻的笑了一声,“既然这位司机先生认定了自己今天倒霉,那就别让他觉得自己的判断有差错了,李秘书,记下他的工号,回头把赔偿合同寄给他。”
司机一下子,恍若雷劈。
向晚整个人木木的,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她不敢动,眼前的贺寒川还是如同两年前一样,杀伐果决,不留一丝的余地。
她招惹不起。
“贺先生,如果您没有其他的事情,是不是可以放我离开了?”
“离开?”他捕捉住这个字眼,抬手用伞尖挑起她的下巴,声音泛着凉意:“向晚,你应该知道,两年的时间去赎罪,真的太短了。”
向晚打了个冷颤,并不是因为这天气,而是因为害怕。
牢狱里那非人的折磨历历在目,她连想想都会浑身发抖,当初她被送进监狱的时候,向家就自动的将她划为了弃子,两年来,更是没有一个人去探过监。
她知道,那是贺寒川的意思,她于他而言就是砧板上鱼肉,任其宰割没有反抗的余力。
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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