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是不是暴君,是非功过,自有千秋万代的后人来评说。杳杳,你嫁给我,我就不会让你受一丝委屈。 宋杳知实在无法承受被这样一个强势的男人毫无保留的偏爱,心脏酥酥麻麻地发胀,神思也飘荡着,糟糕,恋爱脑又要长出来了! 然后谢蘅就伸手探进了她的裙摆里。 “…………” “天还没黑,饭也还没吃...
是一个装满了问题的小宝库,商羽简直要被他的“十万个为什么”折磨得苦不堪言,他绞尽脑汁,却发现自己竟然一道题都答不上来。
此刻的商羽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一个梯云纵蹿上房顶,速度快出残影。
谢蘅看着小跑过来的儿子,一把抱住他高高举起,正想迅速结束每日的父慈子孝任务,再单独带着他的王妃去往房间里。
他早就看见了她那那娇嫩的手掌上被缰绳磨出的伤痕。
然而谢砚之也偏过脑袋去看宋杳知,一脸的着急:“娘亲,你的手怎么了?红红的,是受伤了吗?”
严防死守,还是被夺去第一关心权的谢蘅:“……”
宋杳知这才摊开手掌看了看,上面果然刻着两道刺目的红痕,像两道小火舌舔舐着手掌的肌肤 ,她这才感觉到几分火辣辣的痛意。
“娘亲不痛,砚儿给你呼呼。”谢砚之虽然被谢蘅桎梏在双臂里,半边身子却快要挂到宋杳知的身上。
再次被儿子抢了先,又被夺去第一呼呼权的谢蘅:“…………”
宋杳知心头发软,在谢砚之软绵绵的脸蛋上吧唧一大口,又听见他说:“娘亲,砚儿真想快点长ℨℌ大,保护你,不让你受一点伤。”
宋杳知没来得及回应他,就听见身旁高大的男人冷哼一声。
心上突然被儿子插了两刀,直到回了书房,谢蘅沉郁的神色依然没有缓和半分。
宋杳知看着他这副吃瘪的模样就压不下嘴角。
“胆子这么大,竟敢一个人骑马了?”然后她就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下屁股,在男人冷漠的声音中被他抱坐到了腿上。
【第102章 不许骑别的公的】
第102章 不许骑别的公的
宋杳知再自然不过地去勾谢蘅的脖子,却被他扣住手腕,阻止了她的亲近。
‘?’
四目相对,她定定地看了男人几瞬,突然阴阳怪气道:“未来储君就是不一样,还端肃起来了。”
被她揶揄,谢蘅也不生气,反倒唇角微勾,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慢条斯理地拧开一个白玉瓷瓶,沾了点湿润的药膏抹在指腹。
他的手大得过分,宽厚的手掌扣着腕骨的同时几乎能包住整个手背,足以见得这双手的力量有多野蛮。
然而涂抹伤口的力道却轻如鸦羽,完全不像是这只粗糙的手能做出来的细致。
宋杳知只感觉到如丝如缕的凉意,伴随着一点点来自药物作用的细碎尖刺的痛感。
她还是忍不住轻“嘶”了一声,可怜巴巴的模样看得谢蘅心都发软,简直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宋杳知倒是想说她骑真马也骑得挺不错的,那还是烈马呢,在她身下却乖巧得不得了,一下子就被她驯服了!
可谢蘅冷幽幽地来了一句:“红梢那匹是公马。”
公马怎么了?宋杳知有些懵圈,怔然地望着他。
谢蘅也在用那双幽深的眸紧紧锁住她:“以后不许骑别的公的。”
宋杳知:“……”
不对啊!他都是要做储君的人了!
经过今日的事,就连宋杳知都看得出来,皇上想要禅让的意思实在太明显。
当皇上和当王爷是完全不一样的,宋杳知才在后宫待了几个月,已然明白里面的博弈并非单纯只是女人之间争得你死我活,每个女子身后,都是整个家族。
说实话,若她日后要面对的是那样的生活,那她……
“听见咚咚的声音了吗?”就在宋杳知一脸茫然之时,谢蘅却突然掐住她的腰往上一颠,强行拉回她纷乱的思绪。
宋杳知回过神来,疑惑道:“什么咚咚声?”
谢蘅淡淡:“打退堂鼓的声音。”
“什么,什么退堂鼓?”宋杳知被他漆深的眼神盯得有些受不了,想要逃离,却桎梏在那铁钳一样的双臂里动弹不得。
“现在什么样,以后就是什么样,不会变。”谢蘅抱着她,嗓音沉沉。
宋杳知明白,他这是在承诺。
心尖不可避免地一跳,但她也听过一句话,‘承诺真正的价值只在于当下这一刻的真心’。
但她还是收起了不必要的困扰,浅浅闭起眼睛,靠上他宽阔的肩头,毕竟后面的事情还远着,不要为还未发生的事情而感到忧虑。
但谢蘅显然并不想她心里还存着这根时不时可能蛰她一下的刺,沉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额,声音没有丝毫迟疑:“他日我登上大宝,便会昭告天下,空置六宫,除了我的杳杳,我谁都不要。”
他说得太笃定,仿佛这句话已在他心中千回百转了无数遍,惊得宋杳知猛地抬起头:“……你不怕那些大臣的唾沫星子淹没你吗?”
她可听她爹安国公说过,当今皇上到了可以纳妃的年纪时,那些文臣们就疯了一样地往后宫里塞人。
就连前面两任皇后都不是皇上自己能决定的。
“他们若要反对便反对去。”谢蘅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指节划过宋杳知鼻尖,“第一个反对的,流放一千里,第二个流放两千里,第三个流放三千里……”
这话太疯狂了!
宋杳知吓得瞪大眼睛,立刻就要去捂他的嘴:“你疯了!这些文官的嘴固然可怕,更可怕的还是他们手中的笔,你这样做定会被百姓当成暴君的!”
然而谢蘅依然不为所动,只顺势亲了亲她的指尖道:“是不是明君,从来和有多少个女人毫无关系。同样的,是不是暴君,是非功过,自有千秋万代的后人来评说。杳杳,你嫁给我,我就不会让你受一丝委屈。”
宋杳知实在无法承受被这样一个强势的男人毫无保留的偏爱,心脏酥酥麻麻地发胀,神思也飘荡着,糟糕,恋爱脑又要长出来了!
然后谢蘅就伸手探进了她的裙摆里。
“…………”
“天还没黑,饭也还没吃呢……”宋杳知脸颊飞满红晕,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可谢蘅的手更快,已强势地分开她的双膝。
“腿再打开些。”看着她羞涩的模样,他呼吸粗重了分,声音也染上哑意。
宋杳知只能乖乖照做,脸颊却已整个埋进了壮实的胸膛里,根本不敢看他在她身上做什么。
她能感觉到繁复的裙摆被掀了上去,两条白皙的腿都露在了外面,腿上的肌肤突然接触到空气的凉意,让她冷不丁瑟缩了下。
直到大腿被熟悉的手掌圈住,轻轻揉了揉,每一下都像是带着电流。
宋杳知被揉得脑袋发懵,只能紧紧咬住唇瓣,让声音不要从齿关吟出来。
很快,大腿内侧感受到熟悉的冰凉,原来是谢蘅正在给她上药。
娇嫩的大腿内侧被马鞍磨得绯红,看样子比手上的伤还要严重,细小的血珠几乎要渗出雪白的肌肤,显得格外刺眼,也看得谢蘅眸色狠狠一沉。
这下宋杳知终于抑制不住地嘤咛出声,是痛的。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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