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骑马慢慢走到被她射向腿,在地上匍匐爬行的黑衣人。马儿愤愤的吐息着。这人死了。几个暗卫抓到手的那几人,全都咬舌自尽。“废物!”苏千鹤凶狠的踢了一脚面前跪在她身前的暗卫。那人不曾有任何反抗,任她发泄着不满。“算了,赶快搜下他们身上有什么?”几个暗卫面面相觑,这些黑衣人都是女子,他们虽是暗卫但都是男子。
“苏小姐!小心!”
萧逸雪只觉得一切都变得如此的慢,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拔刀迎了上去。
箭杆擦过刀锋,发出刺耳的脆裂声。
在箭即将要射过来时,系统就突然出现一直滴滴警告她。
“警告,宿主存活值受到威胁。”
“警告,宿主存活值受到威胁……”
苏千鹤勾起嘴角,终于回来了。
刀影响了箭矢的轨迹,但离得太近了,苏千鹤一个翻身。
箭尖划破衣袖。
“卫一!给我追!”
少女眼神锋利,叫出跟在身后的暗卫,干脆利落的上马。
萧逸雪也紧跟着上去,苏千鹤瞟了他一眼,幸而他把箭挡了一些。
要是被那箭划破肌肤,不知会中些什么毒。
锋利的风刮过脸颊,四周的树影婆娑,两人骑马飞速跃过,直追射箭那人。
苏千鹤却越追越兴奋,身体里的好战因子在血液里沸腾,那黑衣人定然不止一个。
她拉弓朝前方的黑衣人腿间射去,她要留个活口。
“宿主,九点钟方向有人。”
系统见情况如此危急,直接给她开了作弊。
“你还活着呢?!”
她噙着笑,拨着弓朝那处被草丛挡住的那处射去。
那人没想到自己被发现,闷哼一声,直接被箭射了个穿膛。
她骑马慢慢走到被她射向腿,在地上匍匐爬行的黑衣人。
马儿愤愤的吐息着。
这人死了。
几个暗卫抓到手的那几人,全都咬舌自尽。
“废物!”
苏千鹤凶狠的踢了一脚面前跪在她身前的暗卫。
那人不曾有任何反抗,任她发泄着不满。
“算了,赶快搜下他们身上有什么?”
几个暗卫面面相觑,这些黑衣人都是女子,他们虽是暗卫但都是男子。
只有卫一从地上狼狈起身上前,蒙着面,看不清他什么表情。
见老大行动,剩下几人也搜着。
半晌,只搜出一些药粉与暗器。
暗器也是普通暗器,并没有电视剧上说的有什么标识,诉说自己哪个来头。
她气极反笑,敌在暗她在明。
“带回去,尸体也给我带回去喂狗。”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究竟是何等人士要杀她,是苏月菏,还是秦家,亦或是四公主。
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好好地骑射泡了汤,这些人如此轻易的进来,秦家的人都是吃软饭的吗。
还是这本就是秦家的手笔。
她从马上下来,接过万凌递过来的水,眼神缓慢扫视着宴会上的每一个人。
“秦大夫人呢?”
她想起秦大夫人从骑马射箭开始前,都没见她人影。
连同不见的还有秦阮惟。
秦阮惟并非男主之一,受伤或者性命垂危会触发警报。
“系统,给我定位下秦阮惟的位置。”
她顿了顿,随即又说道。
“还有秦大夫人的。”
她身后跟着万凌和两个暗卫,周身散发着即将发怒的低气压。
系统不疑有她,开了一次是开,两次也是开。
“宿主,秦大夫人和秦阮惟坐标在一处!”
苏千鹤皱眉,伸手示意身后的人跟上她。
她一身橙红衣衫,一转身周身满是凌厉之气。
萧逸雪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走过七拐八拐的小路,一座墙体漆黑的宅院浮现在眼前。
大门口守着十几个身穿盔甲的侍卫。
秦家的家丁打手。
“苏小姐。”
为首的家丁眯着眼睛朝她行礼。
一个小小的宅院,却守着那么多人,苏千鹤看起来这里只有五人,却丝毫不差。
“把门打开!”
苏千鹤厉声斥责,一个低贱的奴仆,也敢拦在她面前。
“这……苏小姐,我们都是奉命行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为难小的。”
乌木色的大门,沉闷压抑。
面前的男侍从弓着身子,脸上都是油腻的细小皱纹,一副老练世故的模样。
“放肆!你知道本小姐是谁还要拦着,我看你一把年纪也是找死,不如我现在就了结你……”
电光火石间,她抽出万凌身侧的刀,一把挥向对方的脖颈。
那家丁身后的十几人都未反应过来,这侍从的脑袋便与身体分离。
脸上还维持着那副笑眯眯的表情,却不知自己在下一秒就人头落地。
真是讽刺,还真以为面前的小姐是不问世事单纯的女子。
她可是京中传言嚣张跋扈最爱折磨人的苏小姐。
竟敢小瞧她。
见她动手,身后的万凌与暗卫也上前,门外顿时血流成河。
萧逸雪虽是萧将军的儿子,但也从未见过杀伐果断一声令下就屠杀十几人的场面。
直接呆愣在原地。
他看着苏千鹤踏着尸体上前,一点也不在乎裙角沾上鲜血。
橙红的衣摆被鲜血浸染,如同一朵盛开在血液里的娇艳海棠花。
海棠花用力推开那扇沉重阴冷的大门,将昔日慈眉善目的秦家家主,秦大夫人丑恶的面孔展现在眼前。
*・゜゚・*
秦大夫人看他趴在地上一副委屈流泪的样子,顿时怒从心头起。
“贱人,难道让我的福儿出生在你腹中让你委屈吗。”
他该感谢她,没有她,他还不知道在哪里被人折磨。
是福儿的夙愿,才让她在那院中见到了这孩子。
乌发似雪,浅淡的眸子,生的一副诡谲妖气的相貌。
却一副清冷的姿态。
像极了那个男人,那个在她次次殴打时用倔强冰冷的眼神看她的男人。
像那个桌上她的福儿牌位旁的那个男子,妙清君。
她就是戏中所唱的那个蛮人,只可惜那个男人无福消受她。
既救了她,为何不能献身于她,一个低贱的妓子。
又怎么有脸拒绝她!她就算逃走,也要带着这人,每日在他身上折磨。
只可惜了她的福儿,托生在一个低贱的身躯里。
那是她唯一的孩儿,在妙清君得知自己怀孕后,从青楼一跃而下,一尸两命。
她找来算命先生,算出福儿的八字,每年这个时辰出生的孩子,都有可能是她的福儿。
看着那张和妙清君近乎一模一样的脸。
秦大夫人痛恨当年妙清君的忤逆,眼前的面庞和妙清君的身影重合,他竟敢毁掉她的孩子!
愤怒抄起侍女端着的黑木食案,重重的砸在秦阮惟身上。
木质的食案擦过额角,秦阮惟感到头脑一昏。
他伸出沾满别人鲜血的手,扶上额角,温热的触感的黏腻。
是他的血。